头等程序对象(转)

今天看GOF的《设计模式》中的Command模式，看到一句话，"Command是头等的对象"，不是很理解，想一想这东西在《程序语言设计原理》中讲过，什么是头等程序对象。但是不幸的是我给忘了，现在网上搜了一下，看一看：
程序中的值包括：
     字面量(整、实、布尔、字符、枚举、串)。
     复合量(记录、数组、元组、结构、表、联合、集合、文件)。
     指针值。
     变量引用(左值、右值)。
     函数或过程抽象。
    每一语言不全部具有以上种类值。例如，C的结构相当于记录，ML则都有，且有差别，Pascal有集合其他语言没有。ML没有指针等等。
    值既然相当于数学中的计算对象，它就应该具有和数学对象一样的权利，如可出现在表达式中求值；可作参数和函数结果值；它可以构成复杂的结构值(如矩阵、向 量、张量等)。在程序语言学中我们把相当于数学对象的程序对象叫做头等对象(First Class Objct，也可叫作第一类对象、头等公民)，因为它们作为运算对象的权利未受到任何限制。程序对象的权限具体说来是：
     可作为操作数出现在表达式中求值。
     可作为单独的存储实体。
     可作为参数传递到过程或函数。
     可作为函数返回值。
     可以构成复杂的数据结构。
    但并非所有程序设计语言的对象均具有以上权利。函数抽象（即函数名）在多数过程式语言中是不能作函数返回值的。在Ada中甚至不能作为参数传递，更不能构 成复杂的数据结构。只有函数式语言可以。显然，一个函数的输入参数是函数抽象，那么该函数必然是高阶的(c++中的函数对象和谓词函数)。若返回值又不能是函数抽象就有点不伦不类了。语义 上难以描述。递归函数是特殊的高阶函数，要回避它又不行，所以，现代语言希望把函数抽象、变量引用都作为头等对象。
    数组元素(单个)不是可存储体，也不能作为函数返回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