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多,这一次又喝醉了。相同的是,又是工作餐;不同的是,这一次喝的更快,醉的更凶。
当把盘子里堆状的牛排、羊排、猪肋排;烤串、烤翅、烤龙虾;一杯,两杯,第三杯冰啤酒,统统下肚之后,我去了趟洗手间。脚下踩棉花的感觉让我觉得不妙,乘人不备赶紧抠抠嗓子眼,吐了个精光。回来时神清气爽,不免稍有大意,哐哐猛干起来,又是冰冰的啤酒。结束时,我尚身轻如燕,只是脸色红的吓人。
出租车驶出两里地,胃开始绞痛,头开始冒汗,话开始说不出来。赶紧叫停车,蹲在路边对着一丛狗尾巴草狂喷。事毕,稍爽,上车继续走。
在我有生以来有限的几次醉酒中,每次都会胃痛到死去活来,这次也没这么简单。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更猛的一波胃绞痛来了,在我刚刚走进小区的时候。我不能回家,于是坐在就近的一个下水井旁,心说,来吧。额头已经冒汗了。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点风度,因为旁边不断有走过的小区居民,正眼或斜眼的看我,但还是忍不住痛的轮番躺下、爬下、坐起,伴随着低沉的呻吟,手一会垂脑袋,一会纠头发、一会挠心窝。这种痛就像来自地狱的拷问,身体内在扭曲,身体外在捶打,让你对多喝了两杯后悔到无以复加,甚至如果有辆车路过把你拦腰截断的话,你还想说声,谢谢啊!而每一此疼痛的间隙,都让你恶狠狠地嫉妒,平淡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当又一波绞痛袭来,而尽头看似遥遥无期时,我感觉到了孤独,软弱的要哭了。我想满地打滚,我想大声哭喊,我想骂街骂娘。
这时胃里一阵憋闷,我哇哇狂吐,倒尽了里面的最后一点液体。领导说他曾经吐过胆汁,苦的,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快了。稍微舒服点之后,绞痛又开始了,我绝望的侧卧在道旁的草地上,苟延残喘。。。。。。
喂,醒醒,你哪栋楼的,要不要送你回去?我惊醒,胃不痛了,尽管还有点不舒服。谢走了保安,摸摸后腰,腰子还在,我幸福起来。背上包,捡起地上的手机,回家了。妈问,你怎么一身草?喝醉了摔倒了?我说,怎么可能,没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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