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拉了两节,上班时间无聊,本来应该午睡一会,可是睡不着,咱就迷迷糊糊的继续昏评,本来就是屎人论诗,咱可没想让人家指望着有多么高的水平。
第一节咱帮着现在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在所谓的诗界里顶了一把,咱这肩膀没啥劲,也就扛那么一下子,第二节又批了下半身派一下,咱这一节就评评现在的垃圾派,这派里的小崽子咱不理他们,只说掌门人徐乡愁拉的。至于是不是开山鼻祖,咱不承认他是,自古以来,很多诗人里的汉子看到时弊,早就有针砭的名句,那时候有那些猛烈抨击统治者的诗句見世那还了得?所以远古的很多估计都失传了,远的不说了,就说近的,咱转了转,看到闻一多前辈的这么一首: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不知道这应不应该算垃圾派的诗?描写的东西够垃圾吧?谁说诗歌就只能说些好东西?那时候的中国比这个更甚,就是里面所说的造出个那样的世界。
评价徐乡愁的诗之前,咱又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诗界的地位和诗人的地位的问题,从历史的纵向看,俺的感觉这两个地位就像跷跷板的两端,不可能同时高涨或低落,这个支点却是可能高可能低的,比如曾经的焚书坑儒和文革期间,就是两个低点。远古荷马流离失所的时代,造就了荷马史诗这样的巨著经典,在我们后人看来,那时候诗界的水平够高吧?可惜诗人却没有地位;再看拜伦时代,充斥了太多的宫廷诗人,地位够高吧?可是他们留下来一堆狗屁,相反,拜伦这样的诗界没地位的热血青年,却留下来唐璜这样的绝作。荷马和拜伦这样的人物,仅是个案,几百年,千年才出一个,荷马时代估计也有宫廷诗人,可是留下来了什么?所以一个诗人想有地位,就别想在诗界有地位,两样好处都被你得了,美着你。真怀疑某些诗人结帮成伙的跑一个地方料扫,而因为官员不知其鼎鼎大名而耿耿于怀,真觉得自己走到哪吃到哪是应该的一样。对于在一个时代,诗界整体的地位和诗人整体的地位,这两个关系也是这样的跷跷板,如果诗人群的风气,总是喜欢拍马屁,和官员扯景,地位高了,可惜阿,诗界在老百姓眼里却变成了狗屁。在当代,整个世界不再像从前的独裁统治,并且随着互联网的兴起,这个支点大大的高涨,所以诗人也就无所谓什么地位不地位,本来就是老百姓中的一员,吃饱饭并有闲就是我们身处这个时代最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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