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2011-03-08 15:37:33
喜欢寄情与自然之山水,亦欢喜陶冶于人文之艺术。阳春三月,开得最为热闹的总是算桃花了,在网上找了一下,知道在羊城的白云山有个叫桃花涧的地方,说是羊城赏桃花最好的去处了的。
说到桃花了,脑海中自然便会想到一些事情来了的。古今的文人骚客总是爱好将生得漂亮的女子形容为“妖艳”,不过似乎现在这个词语好像更为偏向了贬义词了,而实际上这个词语是用来赞赏女子的,来源于《诗经》的一篇《桃之夭夭》,女子就应该是诗里描绘的那样子的,只是可惜得很,如今道德伦理丧失,那桃之夭夭的女子这世间又还有多少呢?痛哉!唉!不提也罢。当然,想到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那是再自然不过了的。
去年春日艳艳的今日,你我在这柴门相遇,你的容颜是那样的美丽迷人,院落中盛开的桃花相映这你青春的容颜,给我留下多么深刻美好的印象回忆啊!今年的春日,当我再度到这院落寻觅你的身影和容颜时,你却不知道在哪里了,留下来的是,只有这开得妖艳的桃花仍然像去年今日一样在春风中微笑着。
转了两次地铁,才到了白云山下;周末的人总是很多的,进了山,身心放松得很,看到有山有水的地方,感觉特别的好,况且心里头对那片桃花期待得很,便觉是神采奕奕。
爬了好一会山,总算是到了桃花盛开的地方了,买了票进去,却是有那么一点失望,这桃花并没有我原先想象中开的那样妖艳热闹;据说这山里的桃花涧是仿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人造的,涧里有小桥,流水,桃树都是生长在一个坡面上,若是视线从上往下看,倒也是好看得很。后来才想到,只是想到三月的桃花,而实际这南国的桃花好像是盛开在二月底的,这如今,这篇桃花已有凋谢之意了;只是,也不能让这糟蹋了这踏青赏花的心情和诗意。小的时候,记得乡下的土地倒也是稀疏有几颗桃树的,春天开花的时候,也是非常漂亮的,只是那时并没有什么审美观而已罢了。
桃花与游人交织在一起,桃花艳若美人,而游人有时笑靥如花,倒真是有点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意境了。搞笑得很,这个所谓的桃花涧居然也是印上了一篇《桃花源记》,那墙壁上的字倒是写得看好的很,若是沉睡千年的陶公知道将自己的诗文刻在这样的桃花源里,也不知会做何感想。
前些年零碎的看过电视《半生缘》(这些大家的作品,一旦读过了原著,再看电视,就会觉得索然无趣的),只记得有个场景是世钧和曼帧在一片开的异常热闹的桃花源里Romance,桃林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世钧,我是抱着绝望的心情来等待….,离开这间房,我们就永别了”;“世钧,我们回不去了”
白云山的隔壁是外语外贸大学,便是进去看了看,对校园总还是颇为留念的,喜欢校园里的那种学术氛围和宁静的落叶;看着这些小弟弟小妹妹们,倒也感触得很,天子门生啊。在一个教学楼下面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稀疏的座椅上总有那些学生在温书;这外语外贸大学还真不一样,所有看书的人都抱着一大摞的English Book,也有些人自由懒散半躺在草坪上,手头里拿着本书,这情景,很是和谐,我在校园的时候也忒享受这种一个人拿本书静静的躺在草坪里的;一直是比较喜欢英文的,现如今,虽然是离开校园也有些时光,英文倒也不曾丢弃,只是遗憾得很,现在自己这蹩脚的英文水平啊,也并不见得有什么质变,似乎永远都是停留在一个哲学家所说的量的积累阶段。一个小姑娘拿着一张报纸在读,语音也颇为清脆;瞄一眼,是在读一篇叫做《Is experience necessary》,仔细听了下,倒也能听出个几分。一间教室里稀稀疏疏的坐了好些人,发现似乎清一色的是女的;想起大二的时候,对日语产生了一点兴趣,便是独自拿了书和本子跑到外语系的一个好像是商务英语的班级去听日语课,当时很是搞笑,刚上课的时候,我一个人跑到教室的最后排坐下来,却是引得全班四五十号人甚至包括讲台上的美女老师将目光全部投向于我,当时好像自己脸都红了,估计是害臊了的吧。后来才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个英文班的学生全班是女子,没有一个男生,然后上课时突出出现了一个异性,她们便是觉得很不正常了;如今回想起来,倒也是颇有意思的了。